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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1-4 22:55: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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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今大马
马来经济理事会:郭鹤年靠裙带关系致富
发表于 2017年12月20日 中午12点29分 更新于 2017年12月20日 下午12点58分
中午12点50分更新
“大马糖王”郭鹤年的自传批评马来西亚奉行错误的种族导向经济政策,马来经济行动理事会(MTEM)暗批,郭鹤年等大马富豪致富是因为与政府有裙带关系,因此不应忘恩负义,忘记政府的提携。
马来经济行动理事会昨天在赛城举行理事会年度大会。该理事会执行长阿末亚吉(Ahmad Yazid Othman)在记者会上否认政府的土著议程边缘化非马来人社群。
“政府的土著议程绝不是如那位住在香港的大亨所声称那样边缘化其他种族。”
“该政策是为了解决100年以上殖民主义所造成的族群经济不平衡。”
暗批郭忘恩负义
阿末亚吉也暗批郭鹤年的言论令人失望,因为这等于否认曾获得其他人帮助,而获得今日的巨富。
“所以,说他们有能力建设经济,是因为他们自己和种族的关系,这样的说法是令人失望的,因为这否认其他人帮助他们累积到今天的财富。”
阿末亚吉也促请大马的富商与政府保持良好的关系。
与政府关系良好
阿末亚吉指大马的财阀全靠与政府拥有裙带资本主义关系而致富。
“他们不能否认他们与政府关系良好,是让他们在商业领域发展上获得好处的主要原因。”
“换言之,多数大马百万富翁致富主要是因为(与政府)拥有良好的关系,或经济学里所说的裙带资本主义。”
他也说由政府派发的土地与商业执照等商业机遇,让大马财阀赚尽财富。
曾经谏言胡申翁
“大马糖王”郭鹤年在其11月尾出版的自传中指大马因以种族为导向的经济政策而走上错误的道路。
郭鹤年也曾建议第三任首相胡申翁实行不以种族为导向的平等经济政策,但其建议最终不被接纳。
墓志铭 ——悼念郭鹤龄(1923-1953)
发表于 2017年12月5日 晚上7点52分 更新于 2017年12月7日 凌晨12点13分
原著/James Puthucheary(1925-1999)
翻译/北雁
在这无碑的墓里你躺着,同志
雨水不久将把坟冢夷平
而你也将为蛆虫所食
但我们不会为你的离去而哭泣
我们将不哭泣,即便一滴眼泪
或低下我们的头,或捶打我们的胸
因为你已完满度过一生
不会因耻于懦夫般的过去而凋谢
你只有一次生命
那又是你所最为珍惜的
你已度过了它,未经连年的折磨
既非漫无目的,亦非庸碌而过
如今同志,你已消逝离去
你引领的手已从我们之中抽离
当斗争中想起你时
在那森林深处,你的英灵
将骄傲地告诉世人:
“他把整个生命和力量都献给了
世上最崇高的事业
——为了全人类的解放。”
原文:
An Epitaph
by James Puthucheary (1925—1999)
Lie here comrade in this unstoned tomb
The rains shall soon level the earthen mound
And you be food for maggots and worms
But we will not weep that you are gone .
We will not weep, not even a drop
Or hang our heads down or beat our breasts
For you have lived your life in full, not
Seared by the shame of a cowardly past.
You had only life to live and once
That one life was your dearest possession
You have lived it without years of torture
Of purposeless life or of trivial past.
Now comrade that you are dead and gone
And your guiding hand from us withdrawn
When amidst struggle your memory recall
In the jungle, to all with pride shall tell
“All his life and strength was given
To the first cause in the world ---
The liberation of mankind.”
译者注:
为配合《郭鹤年自传》的出版,谨此附上一首悼念郭鹤年二哥—郭鹤龄(William Kuok Hock Ling,1923-1953)的诗词,题为《墓志铭——悼念郭鹤龄》,以飨读者。
郭鹤龄为马共著名人物,1953年遭(英殖民军)狙击牺牲(于彭亨森林)。亿万富豪郭鹤年曾透露,要不是受兄长和母亲的影响,他可能只是一个注重物质的资产阶级。他说:“当我受物质引诱时,我就会想起兄长郭鹤龄的遭遇,他为弱势群体献出了宝贵生命”。
编注:
此诗为詹姆斯普图查里(James Puthucheary,1925-1999)为了纪念已故郭鹤龄所写。郭鹤龄是他的同窗兼儿时玩伴及政治上的伙伴。原诗收录在《没有懦弱过去》,后也收录在新加坡出版的《我们的思想是自由的》(Our Thoughts Are Free: Poems and Prose On Imprisonment and Exile,2009),由Tan Jing Quee, Teo Soh Lung, Koh Kay Yew所编。
作者普图查里为一名左翼经济学家、律师、工会主义者。他的著作有《马来亚经济的拥有权与控制》(Ownership and Control in the Malayan Economy,1960)。普图查里逝世隔年,著名经济学家佐摩(KS Jomo)及普图查里的弟弟多米尼克(Dominic Puthucheary),联合编辑《没有懦弱过去》(No Cowardly Past: James J. Puthucheary : Writings, Poems, Commentaries,1998),书中收集普图查里生前的作品,后来于2010年再版。
郭鹤龄,为亿万富豪郭鹤年的已故兄长,为马来亚民主联盟(Malayan Democratic Union)创党人,1945年左右加入马共,曾担任宣传主任,1948年走入森林,1953年8月在森美兰与彭亨交界遭英军伏击,享年30岁。最近,郭鹤年在其自传中提到郭鹤龄的典故,并对二哥挺身为工人付出赞誉有加。
光华日报
餐风饮露不记年 戴月披星难留梦
4/01/201818:03
隆门客栈 文:胡一刀
『郭鹤年二哥郭鹤龄是马来亚共产党人,在马共历史上是谜一般的传奇人物。前马共人员、新加坡前国会议员陈新嵘告诉胡一刀,有一次马共电台欲批评郭鹤年,文稿弄好了上头却突然喊停,告之烈士家属不可碰也。』
快速翻读了《郭鹤年自传》。不过,胡一刀的视角,不在郭鹤年商场上经历的惊涛骇浪,反而是郭鹤年对二哥郭鹤龄的描述。
郭鹤龄是马来亚共产党人,在马共历史上是个谜一般的传奇人物。香港彭博社有一次访问郭鹤年,他提到生命中影响他最大的两个人,一个是虔诚信佛的母亲郑格如,一个便是投身共产党革命的二哥郭鹤龄。
对紧急状态这一段血腥岁月,胡一刀素有兴趣并小有研究,也收集不少有关郭鹤龄的资料(收录在尚未出版的《谁救了手雷女郎》一书)。郭鹤年自传提供了一些新的材料,包括郭鹤龄求学时曾对后来的大嫂有好感(郭鹤举太太)、郭鹤龄上山之后曾寄了七至十封家书等。
在上山追随马共游击队前,郭鹤年曾力劝郭鹤龄不要走,“让他们(指英殖民)逮捕你好了,然后驱逐到中国。到有一天,我们可以请求马来亚政府把你送回来。……如果他们在战场上节节败退,他们最终可能会用原子弹轰炸彭亨州的森林,把你们全部炸死……你能活下来的机会实在太渺茫了。”
不过,郭鹤年关于郭鹤龄某些细节,与胡一刀手上资料有少许出入。
郭鹤龄不懂中文,但英文造诣很高。郭鹤年自传透露,郭鹤龄曾在《新加坡自由报》(The Singapore Free Press)当记者和编辑。但曾与郭鹤龄共事的狄克鲁斯(Gerald de Cruz,欧亚混血儿)却称,郭鹤龄1940年初加入英文《海峡时报》,一个月后他也成了郭鹤龄的同事。
关于郭鹤龄之死,郭鹤年自传是这样说的:“1953年8月,英军伏击了鹤龄和他的两名保镖(应该是指警卫员),三人在森美兰和彭亨州交界的丛林中全部遇害。”
胡一刀在档案局翻查的资料,1953年11月2日,《海峡时报》封面版报道官方宣布郭鹤龄的死讯:上个月“辜卡兵击毙暴徒文宣头子”。暴徒,是在紧急状态初期,英殖民政府标签马共的称号。
曾任民政党国会议员的多米尼普都遮里(Dominic Puthucheary),是郭鹤龄挚友詹姆斯普都遮里(James Puthucheary)的胞弟,他在纪念詹姆斯的文集中透露,“1953年9月8日,郭鹤龄在彭亨中伏死亡。……英国人获悉郭鹤龄在彭亨活动,出动翁惹化(巫统创党人)通过广播录音,劝告郭鹤龄放下武器投诚。当郭鹤龄拒绝这么做,他们展开行动击杀了他。”
究竟郭鹤龄死于8月、9月还是10月?这样说吧,胡一刀比较倾向多米尼之说。很简单,郭鹤龄上山之后,郭母郑格如认了詹姆斯当义子。当郭鹤龄被英军击毙,詹姆斯受委托去认尸,并把确认的消息通知郑格如。
胡一刀曾为此致电联络多米尼求证,他说政府人员给詹姆斯看郭鹤龄被击毙的照片,而詹姆斯确认是郭鹤龄无误。
郭鹤年自传也提到,有一天,詹姆斯普都遮里来找他,给他看了一张郭鹤龄的照片。“照片中,鹤龄躺着,身上覆盖着树叶。”
詹姆斯后来写了一首诗纪念郭鹤龄,开头数句胡一刀试译如下:“躺在这里的同志没有立碑,雨很快就会抚平小丘,你将成为蛆虫的食物。但我们不会因你走了而哭泣。我们不会哭泣,不会流一滴泪水,或垂下头,或捶胸口,你的生命已经填满,而非烙印一段懦弱过去的耻辱。”
当年住在新山的著名作家韩素音,把郭鹤龄影子写入英文小说《餐风饮露》(And the Rain My Drink)。有个角色叫“森”(Sen),一名放弃继承家业的富家子弟,投身革命洪流的马共领袖。他的原型明显来自郭鹤龄。
马共人员的回忆文章几乎从来不提郭鹤龄。前两年,曾在马共电台工作的贺庆(新加坡前国会议员陈新嵘),从泰南来吉隆坡和老朋友会面,并告诉胡一刀一段轶事:“有一次,我们的电台欲批评糖王郭鹤年。文稿弄好了,大家也准备好了,上头却突然喊停,告之烈士家属不可碰也。可见,上头对郭鹤龄还有一份情在。”
“餐风饮露不记年,戴月披星难留梦。”青山寂寂,绿水幽幽,那一场被遗忘的战争,那一段被扭曲的岁月,在历史洪流只留下风中的唏嘘?
政治有价!文化何价?——庙会一路走来的迷思与省思
16/12/201717:47
文:张瀚中
今年的庙会因为卡在其中的人为因素解决不了,让庙会的筹备工作有点不妙,响不响应?州政府还没答案,反而出现了广汀及潮州等大团体“无暇”参与,一切显得吊诡非常,非但筹备的青联委诸事不顺,就连追随者也无所适从。
回忆积极参与青联委的那段岁月,各姓氏青年团联委会在最早期的12个单位在因缘聚合下,由郭素贞、黄福兴、已故谢志骅等等筹办了全槟儿童假日营,年轻的心从不复杂,也因为大家快乐的参与,有了好的开始之后,使州内的姓氏青年团较后逐渐靠拢催生了各姓氏青年团联委会,变成了小华青团继续联合各宗祠青年团定期举办活动。
笔者当时代表张氏青年团,觉得今日的华裔年轻人一般上对自己的根都不太了解,遂提议择日举办寻根大会,这项不曾办过的活动建议立即引起与会者的一致通过,还记得已故谢志骅这么形容:你的手一举,我们做到忘记自己!
大家全情的参与,也在不分彼此的合作下,所有问题皆迎刃而解,当时笔者为了负责两个展览摊格才发现到张氏清河堂并没族谱可以参考,如何去填补那一大片的空白,结果硬着头皮到处寻找相关资料,甚至向海外的宗亲会求助,并且自己动手画出张飞的肖像,才解决了登高一呼之后自己所面对的困境。
轰轰烈烈的在华人大会堂一连办了两天,也让参与者感觉辛苦之后的成就感,隔年除了例常的儿童假日营之外,也更积极的策办各项活动,除了青年领袖高峰会议,也在光大东姑礼堂举办庙会前身的“宗青之春”,一个晚上有歌有舞有吃有喝,让各姓氏青年团紧紧的靠拢在一起。
有了好的合作基础,大家便倡议将之前的寻根大会演变成街头庙会,主办单位依然是青联委,前朝的州政府最多只是主催或是赞助,首长许子根博士或代表并未直接或间接参与筹备工作,他每年都是活动主宾,最多的“干预”也只是间中的一年要求邀请时任首相阿都拉一起出席开幕而已。
每年的新春庙会在过去十余年来已经成为槟州的新春主轴活动,也是十年如一日的官民同乐活动,州政府向来扮演的角色只是赞助者或协调者,而青联委及扩大后的各华团单位才是轴心的主办者,向来也相安无事的互相配合,只为擦亮槟州庙会这个活招牌。
改朝换代之后,虽然形式有一些改变,母体的宗联委成了主办单位,这也不是问题,可是因为7万拨款的迟迟未能到位,宗联委主席张威如与州政府的各执一词,各有看法,加上名英祠的“旧仇新恨”,让一切都复杂化起来,所谓相骂无好口,当一切的横生枝节使事情变成无转寰余地起来,也出现了今日意想不到的胶着状态。
作为曾经的参与者,总觉得一切是如此的奇哉怪哉,本来是一个普天同庆的华族应节大活动,为何会演变成向左走,向右走的局面,本来州政府应该扮演的是协调者与赞助者的身份,为何会变成拒绝来往户?甚至在舆论上公开过招?
青联委的“祖辈”级人物过去总爱自嘲为“打架鱼”,就是打死不走,大家在正规会议后还不罢休,继续将小会议搬到咖啡店或饮食中心去,继续友善的斗嘴至夜阑人静时分,话题偏偏离不开华社活动。
当年庙会的倡导者如谢志骅、吕德财、洪清助已先后作古,可是尚健在的“打架鱼”如黄福兴、吕辉学、曾楚彬、郭素贞、郭沛德、朱永成、王平松、骆泽扬、黄振部、张德明、孙培华等等相信看了也头晕目眩,本是鼓吹升华华人文化的节目,也是经已打响名气的招牌活动,来到如此田地,情何以堪?
做为始作俑者,只希望这项活动最终能排除万难的成功举办,至于江湖事,江湖了!谁是谁非是另外一回事,要办好一项有口碑的活动起码3年,要弄砸其实它只需一刹那而已,谁是谁非历史自当会有一个断定!
政治无情人有情,文化是一个族群的灵魂,不论是否因为政治因素或认为的因素卡住,解铃还须系铃人,最重要是大家心中是否还有一颗关心文化的心,以排除万难,让文化的风继续扬起,完成传承的神圣使命!否则不论哪一方“胜”了,最终也是一种难以言喻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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